病娇重症患者 第54章

作者:鸣时雨

“不是,是一个班上的女同学落下的。”

“也是,我就知道是这样,我劝你们早点还回去吧,不然就麻烦了。”

“怎么了?是这本书的原因吗?”

前辈点了点头,一股寒意正逐渐侵袭着我的大脑。

“这本书是一本魔法书哦。”

“魔法?!”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,这与我所想到的内容相差有点远啊!

“哈哈哈哈!我没听错吧,魔法书?喂那家伙看不出啊,这幻想风是怎么回事!”班长更是笑得停不下来,用力地拍打着面前的桌子。

“你们不要太天真了,这不是普通的魔法书。”前辈将书本翻开了第一页。

“这个头像里面的女性是一位女巫,知道魔女狩猎这个词吗?”

“呃,电影里看过。”前辈的脸上满是严肃的神色,令我与班长都不得不装出认真的样子,但我还真想不到啊,夜真居然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。

“这本书就是侥幸逃过那个狩猎所幸存下来的魔女编写的。”

“噗!”最先笑出来的是班长。

“对不起我忍不住了!”

但前辈没有理她,反而看向努力忍耐的我。

看来这个中二病以为自己找到知音了。

“刘戈这个逗比我就不管了,但接下来的话还是请你听一下,因为这本书的现任主人可是在这本书的标签上钉了你俩的照片。”

嗯……情侣书签吗,挺浪漫的。

“这本书并不是普通的魔法书,而是一本描绘了各种各样来自世界各地的黑魔法书。”班长将书本翻到了某一页,对我说道:“知道僵尸吗?不是那种会跳的木头和那些只会吃的吃货,而是那种能帮人干活,并且还被虐待,简直就是生活在最最下层的生物。”

“这个我了解过,那时劳动力不足时请巫师搞的吧,而且好像因为种族歧视还有对尸体亵渎的关系停止了,但我记得这应该是个传说。”

“是不是我不知道,但你的女朋友好像做过实验了。”

“什么!?”

“不仅仅如此,凡是被她做过标记的都写上了和这本魔法书一样的文字,对了,我顺道跟你说一下吧,这本书的文字是由拉丁、英语、俄罗斯语、西班牙语等多语种构成的,而且顺序用的还是每个语种的首字母来排列,说实在的,我刚才也只能看懂标题,剩下的实在太复杂,而且你女朋友的实验结果我也不大敢看。”

我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心脏,因为在暑假期间她就用过很多理由来要我的随身物品了,什么头发啊,指甲啊,有时还故意让我摔倒,再用纸巾帮我擦血什么的,现在想想还真是越来越古怪。

“我能问一下都是些什么魔法吗?”

“大多都是支配类的,而且很多都是极其恶毒的魔法,你是不是经常背着你女朋友去偷腥啊?”

“怎么会啊!我和她交往才不到3个月!”

“那你的女朋友还真是有点奇怪啊,总之收好这本书吧,千万别让条子发现,我感觉这不是由正规出版社出的,说它是禁书也可能不为过。”

拿回书本之后,刘戈还是一副笑得止不住的样子先走了,而我则将这个烫手山芋放进了书包,寻思着该不该还给她。

54.调查

从菜市场回来的夜真,将含有极高营养价值的蔬菜和肉块分别放到了水中,明明并不是第一次这样二人生活,但夜真却还是如同初次尝试一般雀跃不已,一边哼着不知哪位明星的歌曲,一边给露台的植物浇水。

恰巧这时,电话响起来了,她立马放下手上的工作,奔跑到电话旁边。

“啧……”

大家可以想像一下,在等待自己心上人的来电时,铃声响起,满怀希望地拿起电话,发现居然是电话营业商的心情。

来电显示写的是芦路,这简直比电话营业商的推销电话还要恶劣。

说起来在暑假的时候,芦路就已经打过好几百通电话了,就算丢进了黑名单,信息还是照样在拦截软件里看到,而且更让她哭笑不得的是,芦路不知到底是哪来的自信,在开学前将自己要转的学校发给了夜真,还留下了这么一段留言。

‘我知道你还是无法面对被柏雨尘抛弃的现实,来这所学校吧,我会努力成为你的依靠。’

依靠?她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,但她倒想成为雨尘的依靠。

学业持续游走在最后一名,被同学和老师排斥,虚拟世界里也无法找到安慰,等到勉强毕业之后,出来工作但事业上一事无成,遭到同事白眼,每天被现实摧残得体无完肤的雨尘在回到家后,迫不及待地从自己的妻子上寻找安慰,这便是夜真一直以来想给柏雨尘所营造的成长的环境

根本不需要别人的认同,也不需要去接受现实的批判,只要活在我所创造的世界里,那么雨尘就会一直不会厌倦地渴求自己,慢慢变成失去我就无法生活的体质,到了最后!

此刻的夜真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表情是多么令人战栗,近在眼前的幸福让她一时无法控制住自己,双眼居然留下了代表幸福的泪水。

这时候,门锁出现了响动,看来雨尘回来了,夜真连忙将自己疯狂的一面收起,转过身去,面带诱人的笑容道:“欢迎回来~先去洗澡吧,晚饭还有一下下就好了哦。”

柏雨尘并没有正视她的脸,而是将头别过去一边,说了声知道了。

就是这个!

雨尘的害羞令夜真的心脏如同火山爆发一般,大量欢喜的情绪往大脑挥军进发,如同一支正要离弦的箭一般,但同时她也明白不能那样做,虽然让他直接屈服于自己的身体之下是很有效率且十分简单的事,不过柏雨尘的成长路线并没有偏离正道,强行制服的话也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
但是……

还是好想舔遍他的身体啊!

“怎么了?你的脸好红诶?”雨尘好像注意到了夜真的表情,虽然在他的心中这个人一直都是这么奇妙,但出于好意还是问一句吧。

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自己离人妻这个词还差得远呢。”

在G市某区的大厦里,有一家远近闻名的咖啡厅,从开门到关门这段时间几乎都座无虚席,回头客每天都会增加,不过让它如此红火的原因并不是免费的wifi或者物美价廉的食品,而是从东洋远渡而来的营业风格,也就是说,这间咖啡厅即是所谓的女仆咖啡厅。

顾名思义,女仆咖啡厅是由一群年轻女孩子所组成的组织,她们通过扮演欧洲中世纪的女仆来服务并取悦客人,从而获得高价的报酬,虽然这一行在宅发源地竞争力大,女仆的资质不高的话就无法得到高回报,但在这里,在这个被强大的法治约束力管理的国家内,就算女仆是由年龄超过30甚至已是人妻的成员组成,只要打着女仆的名义,便能将国内的数之不尽的宅男吸引过来。

更何况,它是设置在游戏贩卖场的隔壁,所以客人自然也不会少。

但与周围谈笑风生的氛围并不一致的特异点出现了,只见在咖啡厅正中央的位置,两名青少年正低着头看着餐牌上的菜价,头上不断冒着冷汗,不过这并不是被价格所影响的结果,而是有一位面带笑容的‘女仆’正专注地看着他们。

“水。”两人不约而同地道。

总算,收到命令后的女仆离开了这张充满尴尬之气的桌子。

“可恶,被算计了吗……”说出这句话的,是一位有着飘逸黑发,看起来就像一名无业游民的青年,他那锐利的双眼不断环视四周,而周围大都是拎着不少战利品的宅男们,他们有说有笑,居然完全没有感到尴尬。

这种勇气可真是可望不可及。

而坐在他对面的,则是被劝诱过来的柏雨尘。

事情的开端是在雨尘和夜真转学后的第一个星期。

按照惯例,夜真每逢单数日就得去市场购买食材,而雨尘则到初中部换完药才回家,今天也是一如既往那样,只是他绕了点原路,为了去买自己爱吃的牛杂,便碰上了那位青年。

“你就是柏雨尘对吧。”

“你是?”

  被陌生而且还知道自己名字的人打招呼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,天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这种情报的,要做什么根本毫无头绪。

  看见对方一副警戒的样子,青年自然是明白自己要干什么。

  “失礼了,我叫做马礼,是条子那边的人,龙叔你有印象吧。”

  青年的话令雨尘一下子就回想起了那个请了自己吃饭的大叔,但他为什么要找自己?

  突然,雨尘的脑中冒出了一个不妙的念头。

  “绘琉一族……”

  “没错。”

  青年的回答很快便印证了雨尘想法。

  “关于这点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  “我明白,所以并不期待你会说出什么令我觉得耳目一新的事,我只是想请你协助我一下。”柏雨尘接触得最多的人是绘琉夜真,青年明白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,所以自然也就不期待能从柏雨尘身上挖到什么情报。

  “协助?”

  “这里不太好说话,我们去一个隐蔽点的地方吧。”

  结果,出于好奇,雨尘便跟着他来到了开头所说的女仆咖啡厅。

  “你的语文是女仆教的吗!”

  “我也没办法啊,不是说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吗!”

  “你这和警察局旁种大麻的二货有什么区别啊!”

  两人一开始便掐架了。

  “不管了我要走了!”雨尘心想,开什么玩笑,要是被同学看到的话我以后还好意思在学校里混?

  “绘琉莲木!”

  “呃……”

  谁知,在雨尘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,马礼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。

  “为什么知道这个名字。”柏雨尘不得不回到了座位。

  “当然,因为她可是我们局子里的常客。”

  “怎么回事!”在雨尘看来,莲木是一位稍微有点调皮却懂得适度的女孩子,虽然只有数次的见面但他早已将对方当做是自己的朋友了。

  “那孩子参与过盗窃,非法集众,还有数项没有证据的谋杀案。”

  “不可能吧……而且没有证据的话你们又怎么知道是她做的?”

  “你和她公寓里住的那位老婆婆一样呢,没错,我们的确没有证据,但在她家的冰箱里,我们发现了一些让我们觉得有趣的的东西。”

  “什么意思?还有你们怎么随随便便就去别人家里搜刮啊!”

  “你先别激动,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们的发现吗?”

  “姑且听一听好了,啊,我要一份牛排,那个软乎乎的爱意我就不要了。”交谈的同时,雨尘还向经过这边的女仆点了一份牛扒,马礼一下就看清楚了他的目的。

  “哼,你以为我付不起么!”

  “怎么会?”

  “咳咳,说回正事,我们从她家的冰箱里发现了两份用保鲜袋包好的肉块,经分析检查之后,我们发现了肉块的主人是莲木的父母,而且我们还知道她最近还品尝过。”

  “呃……”

  牛排上来了,可雨尘的手指却没有拿起那根钢叉。

  “然后我们翻了一遍那件房子,从一个人偶里取找到了小孩子的头骨,还有她家的衣柜里找出了数十支精神类药物,当然,全都是亲自调理的。”

  “你是在开玩笑吧?”

  “不是,因为告诉我这些事的正是她本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