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神,我能变身假面骑士W 第257章

作者:黑蛇骑士

  “呵……呼。”

  亨利喘着粗气。

  “所以说,你伪装成我的父亲,盗走他的棺椁,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,诈出我的破绽?”

  宵宫没有否认,点了点头。

  “真是高明的手段……这伪装是那样的真实,以至于我甚至还真以为父亲归来了。”

  “那么,想必小妹口中的神明赐福,也是你们搞的鬼吧。”

  亨利的头脑并不混乱,很快就想明白了一切。

  “是的,为了诱出真凶,我们在幕后导演了这一切。”

  “但是……”

  宵宫的脸庞笼上一层阴影。

  “在这之前,我还存留了几分幻想。”

  “如果不是你们兄弟二人,而是什么旁的凶手,要报复你父亲,至少就不用看到这出人伦惨剧。”

  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
  亨利冷笑一声,从鼻孔里出气。

  这一刻,他的脸上似笑非笑,只是手臂上的疼痛不断传来,显得像是在抽搐一般。

  “为什么?”

  当他再度抬头时,目光里已经充满了怨恨。

  “我来告诉你为什么。”

  “我不到十岁的时候,就已经被他当做下一代的特巡队成员在培养。”

  “无论是夏天还是冬天,他都不管不顾地让我训练,我疲惫的时候想要休息,得到的只会是他的斥责和侮辱。”

  “因为他被特巡队辞退,满心都是证明自己。”

  “但他已经失去了重回特巡队的机会,于是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下一代身上,就像一只折翼的鸟儿,疯狂的将雏鸟推下山崖,企图看到雏鸟挥动着稚嫩的翅膀升空。”

  “但我的身体天生不好,就算经历了怎样的训练,最终获得的成果都很差劲。”

  “当我的母亲不幸亡故以后,我更是伤心欲绝,因为唯一一个愿意在家里庇护我,关心我的人,已经离我而去。”

  “我大病一场,险些追随母亲而去。”

  “而医生诊断,我的身体并不适合继续从事高强度的体力工作,父亲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默默的停止了对我的训练。”

  “但即使他没有半句关心和安慰,我的心里却生出了莫大的喜悦。”

  “即使受到病痛的折磨,也比继续承受那些艰苦的,我所不感兴趣的训练要强得多。”

  “自此,他开始转向训练弟弟奥诺雷,而我脱离樊笼,开始重新接触我在幼时就喜爱的音乐和文学。”

  “如果没有发生后来那些事情的话,或许我不会走上今天这样的道路。”

  宵宫一言不发,只是静静地听着。

  “后来,父亲砸碎了你的诗琴,理由是他认为你不可能靠这门手艺吃饭。”

  奥诺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伴随而来的还有左禅彦悄然扔出的虚拟记忆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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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宵宫将虚拟记忆体插入随身的拟似蝙蝠之中,恢复了【瑶环】的样貌。

  ……

第306章 G的执行人 / 懦夫

  对于宵宫变幻样貌这件事,亨利已经见怪不怪,而从浓雾中走出的奥诺雷等人,则完全被蒙在鼓里。

  夏沃蕾松开了捂着米莉斯的手,将她轻轻放在地上。

  “你们,你们……”

  米莉斯的束缚一经解除,立刻惊恐地望向站在一起的左禅彦三人。

  “原来一切都是你们……在背后搞的鬼吗?”

  “是的,你所信奉的那位先知,根本没有死者苏生的能力,他最擅长的是把人溶解进水里,然后带到另一个世界去。”

  左禅彦叹了口气。

  “而且,我也不认为他的做法是正确的。”

  “那根本就是在没得选的情况下,被迫进行的一场逃亡罢了。”

  他抬起手,阻止了米莉斯继续开口。

  “我现在更好奇的是,亨利先生的犯罪动机。”

  亨利斜躺在草丛里,双眼直勾勾的望向被傍晚的凝霜覆盖的台阶,眼神空洞得仿佛在看着另一个世界。

  “犯罪动机……呵。”

  他没有抬头,声音也变得格外艰涩,像是用两块铁片夹在一起摩擦发出的声音。

  “如果你们在我这样的环境下成长,或许也会生出同样的冲动。”

  “我这一生,从来没有被他认可过,也从来没有被他正眼瞧上过。”

  “三十年来,他从未在乎过我这个人,从未在乎过我会不会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
  “他与我的交流,永远只有强加的意志,永远只有埋怨我做得还不够好的责怪。”

  “无论是在成长,工作,还是感情……”

  他的双手在颤抖着,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强烈的感情宣泄。

  “所以你下毒毒杀了你的父亲。”

  夏沃蕾直截了当的问道。

  “是的,我毒杀了他,通过从须弥购置的毒药。”

  亨利也没有再隐瞒。

  “是须弥镀金旅团常用的,从矿石里提炼出来的药剂,见效极快……我把它冻进冰块,放进了我父亲的茶杯里。”

  “说实在的,我原本没想着能逃脱执律庭的制裁,但出乎意料的,你们居然没有查出来是我投的毒。”

  他咯咯地笑了两声。

  “也难怪父亲当年被赶走的时候,这么气急败坏。”

  “让一群饭桶留在里面,多少让他这个富有责任心的好人,心生怨愤吧。”

  夏沃蕾和左禅彦对视一眼。

  不对!

  根据逐影庭的调查,毒药痕迹处于海鲜盘,并非是在费尔南先生的茶杯里。

  “你确定你将毒药投入的是茶杯?”

  夏沃蕾顿了顿,再度确认这一点。

  “这时候就算上歌剧院,我也没有丝毫胜算了。”

  亨利冷笑几声。

  “我犯得着在这种时候骗你们吗?”

  夏沃蕾沉默了片刻。

  左禅彦却忽然开口。

  “之前凶案现场的那些餐具,应该还有保留吧。”

  夏沃蕾有些疑惑地望向左禅彦。

  出现这种诡异的状况,跟餐具有什么关系?

  “我想,如果能同时调查一下,当天罗宾一家用餐时,费尔南先生所使用的餐具,或许能够看出一些端倪来。”

  “比如说,在明知自己的亲生儿子给自己下了毒以后,费尔南先生是不是将毒药所处的位置,以及一些可能留下的痕迹,都给解决以后,再怀着我们所不了解的心情,将这些那块溶在冰块里的毒药服下?”

  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。

  “你是说,费尔南先生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要对他下毒,但却依旧选择了死亡?”

  宵宫第一个提出执意。

  “就算他不想亨利先生东窗事发,也可以悄无声息地将毒药取走。”

  “为什么还会喝下去?”

  左禅彦摇了摇头。

  “这只是我的猜想……但我过去确实遇到过一场类似的案件。”

  “那是一场新娘对丈夫的复仇,当新娘对丈夫投毒的时候,丈夫选择帮妻子隐瞒事实,最终差点形成了一单悬案。”(注)

  宵宫眨了眨眼睛。

  她印象里可没听说过这种悬案。

  是另一个世界发生过的故事吗?

  “我一会就会让人前去重新调查餐具上的毒药残留。”

  夏沃蕾的大脑冷却下来以后,本能地选择沿着左禅彦的思路去尝试。

  亨利则有些呆滞在原地。

  左禅彦轻轻抖了抖衣袖,里面顿时落下一封信。

  “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,半年以前写成的遗书。”

  “要自己看看吗?”